分享：如何提升领导力，成为超级游戏制作人？

GameLook
2022年1月30日08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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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游戏研发的过程中，制作人是一个非常关键，但很多人可能都略有误解的工作。

在Gearbox Software产品研发部副总裁兼执行制作人Aaron Thibault看来，优秀的制作人就是研发团队的“司机”，是带领整个团队和项目走向成功的关键。在此前的GDC演讲中，Aaron根据自己在EA和Gearbox多年的制作人经验，总结了初级制作人最容易犯的一些错误以及“超级制作人”的一些特质。

以下是GameLook听译的完整内容：

Aaron Thibault

我是Gearbox Software的产品研发副总裁兼执行制作人Aaron Thibault，负责《无主之地》系列、《异形》《战火兄弟连》以及工作室所有的项目研发，所有研发人员都需要向我汇报工作。我最大的上司是CEO兼联合创始人Randy Pitchford，第二个是CFO兼联合创始人Steven Jones，他们是创始团队当中仍然留在Gearbox的两名创始人。我的第三个老板是整个工作室，因为我需要确保满足他们的需求。

我还在Baylor University任教，主要给那里的教授讲工程学，这是一个很小的学生团队，这学期只有7名学生，这与Gearbox几百人的团队比起来有很大的差别，所以让人觉得很有新鲜感。今天我希望讲一些不一样的东西，把吹牛的成分去掉，说说我们制作人想要的是什么、在制作过程中都跟谁沟通以及如何快速上手。

我进入游戏行业已经超过20年了，在这之前从事音乐行业。我的第一份游戏工作是在Origin Systems工作室1997年的原版《Ultima Online》担任音频实习生，随后跟第三方工作室合作打造了很多不同风格的产品，实际上我们现在的团队就有来自Origin的成员。

作为一名制作人，我一直以来都在尝试的是什么？那就是想象最佳的结果，并且尽最大的力量去实现它。不论你在公司的哪一个位置，不管你是刚上任还是成为了执行制作人抑或是研发总监，这都没有关系，我希望这一直是你的目标：帮你的团队实现最佳的成果。

你的责任不止是工作职责里的KPI或者岗位描述里要你做的事情，实际上我们更大的目标是给玩家带来娱乐，并且找到产出最佳体验的方式。所以，成为制作人并不是一分过得去的工作，而是我的热情所在。

然而我们无法通过学校里的管理课程学到经验，只能从自己上任之后的经验、甚至有时是失望吸取教训。当然，这只是我个人的观点，也是我和多名同行好友交流之后的结果。

但我有些任务布置给你们，当你们看完文章之后，思考你们会用什么来描述我们今天谈到的内容，如果你自己做这样的演讲，你会用什么图片？

初级制作人最容易犯的X个错误

在讲如何成为业内最优秀的制作人或者执行制作人之前，我们先从常见的低级错误，即“可以提升的机会”说起，今天可能没有时间说执行制作人相关的事情，但我会提到一些东西。

1、不提问，也不说“我不知道”

作为新手制作人，如果你不了解一些事情，不要害怕说“我不知道”。

当你与团队协作的时候，如果你从来没说过“我不知道”，就会发现经常难以回答很多问题，而其他人以为你知道答案。你需要用诚恳的态度与团队建立信任，这对随后的游戏制作有很大的帮助，所以，被信任的制作人远比什么都知道的制作人更好。

当然，如果你有答案也很好，但让团队成员觉得你是他们当中的一员更为重要。

2、与观点相关的错误

新手制作人在观点上容易犯的错误，第一个就是和观点相关的问题。第一条可能让你们很意外，我觉得很多新人，他们觉得不应该有自己的观点，哪怕他们觉得有资格对某个问题表达看法，也不会说出来。

我在指导制作人的时候，有人说他们觉得自己没有足够的权力去表达观点，我觉得这时候你应该跟团队领导沟通或者回想一下，在整个行业里，你的工作岗位是做什么的。记得在Origin做《Ultima Online 2》的时候，我觉得工作室内部没有这款游戏足够多的信息，感觉自己在这个项目上没有足够的领导力。回过头来看，当这个项目被关闭之后，我应该去找高级制作人并且与他们谈话。

另一个错误是，没有资格的时候却表达了观点。如果你在一个团队，这个团队正在招聘策划，请不要经常给策划团队输出观点，如果你有观点那是很好的，但要确保你在帮助团队更明智地使用他们的时间，实际上，我每年都要有一段时间专门就这个问题培训新的制作人。

最后就是不询问其他人的观点。我希望招的是真正有好奇心的新人，因为他们可以帮你发现一些未知领域，如果你不问很多问题，团队里的其他人可能无法发现一些问题的深度，这样你就不能帮到团队。

3、没有自控力

自我控制。曾几何时，我觉得这对于制作人来说是最令人伤心的，通常来说，团队希望你成为领导者指引项目制作的方向，在实际与不同岗位的成员沟通的时候，我希望你能经常锻炼自己的自控力。

4、用电子方式带替面对面沟通

另一个就是用电子邮件、聊天等方式替代面对面沟通，很多时候，我们经常会看到需要面对面沟通的信息通过电子方式传递，当你指导其他人的时候，我希望用面对面的方式，永远不要通过电子邮件或者电话。

5、没有意识到更好的选择

没能认识到更好的选择。总有人说，他们不得不在没有足够信息的情况下做出决定，以至于错过了最好的决策，但我要说的是，作为制作人，你的工作职责之一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做出最好的决定，你可能会根据自己掌握的领域做出决策，如果你有时间，可以这么做。

用太长的时间做决定。有些决策是需要等待的，做错了就会很痛苦，比如招错了人或者给产品未来做决定，所以，确保在一些关键的决策上面做到最有竞争力的决定。

6、不适当的时候表现负面情绪

不必要的时候有负面情绪，这一点和前面说的自控力有些关系。

你的基本状态应该是镇定、好奇和有所准备的。你可以有自己的性格，但你需要有最基本的状态，因为你的情绪会给团队带来影响，尤其是当团队越来越大的时候。你可以对很多事情感兴趣、有热情，但这可以作为你自己的事情，而作为制作人，你不能影响到团队的其他人。

不过，基本状态并不意味着你不能使用情绪，尤其是在对团队有益的时候，我希望你能尽可能的多调动团队情绪。很多人可能都熟悉马斯洛需求理论，比如有人的电脑不好使、暖气不工作等等，你需要确保团队成员处于心理和生理双重安全的状态，作为制作人，这些事情也是你应该关心的。

7、没能维持专业性

在游戏行业，我们都处于合作环境中。比如我们曾有一个非常愚蠢的规定，就是“强制欢乐时光”，这个习惯是公司很小的时候开始的，一直到团队很大了之后还在延续。由于这个强制的社交活动，我发现两对夫妻因此散了。

约会同事可能是件有趣的事情，但它会给游戏研发甚至你的生活都会带来影响，我不知道你们所在的公司对这件事是怎么规定的，只是，与同事恋爱结婚很容易把工作带到生活中，我不希望20年前我看到的悲剧重演。

8、把太多个人生活带到工作里

相反，把个人生活带到工作里也是很不合适的，尤其是新手制作人很容易出现这样的现象。除了工作职责相关的事情之外，大多数的同事都并不想听到太多你个人生活的事情。不过，你应该将生活当中有用的经验带给团队，比如一些可能让团队成长的案例。

9、太注重头衔。

很多人觉得升职可以让自己对团队有更强的领导力，负起更多的责任。但我要说的是，我们经常会使用更为扁平化的组织架构，职位头衔并没有那么大的意义，比如有个人希望自己的头衔是“艺术部长”，他认为这样可以帮助招揽最优秀的人才，我觉得这都是可以的，我也可以称你是HR，你一样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。

不过，当头衔被赋予太多的意义之后，同事之间的关系就很容易出问题，我想很多人深有体会。有时候，太多的责任会让你无暇分身，这时候，你只需要确定的是，决策是要自己做的。

10、不把自己看做领导者

这也是很普遍的，你成为领导是不断成长的。我想说的是，你必须把自己当做领导者，这对我们来说可能很困难。在游戏行业，我们进入或者留在行业内是因为热爱游戏，而不是为了成为高管，所以我让你们把自己看作领导，可能会让有些人失望。

但有时候，你往往会没能承担责任，为了所有一切的表现而顺从大多数的意见，对于这个问题，我希望你能后退一步思考，当你在做决定的时候，只按照自己的观点。

11、太想耍酷

作为游戏制作人，你的工作内容不包括耍酷，我不会告诉你具体的案例，但这里的三件事可以让新人们作个参考，我希望你不会发现这些描述符合你自己，不要成为那个耍酷的人。

12、不注意细节

有时候，你可能非常善于和团队协作，一起解决任务，你擅长很多领域的事情，但很多的小细节会逐渐累积，至少与和一起工作的话，太多的细节问题会影响你的晋升，比如会议室是否能用、你是否了解团队成员有什么饮食忌讳，外包发票是否已经付费……这些事情实际上很常见。

13、没有意义、无休止的开会

很多人可能都对于经常开会这个问题非常厌恶，我希望所有看到这篇文章的人都把这些事情记下来，你希望做的事情是为团队量身定做的，如果你发现做的事情没有用、没有人记得某次会议上讨论了什么，那就很容易让开会成为走过场。

有话题但没有日程的会议。这件事也是我很反感的，如果你的会议安排有问题，那就解决日程的事情，不要让它打乱原本的研发进程。

这可能是最后一个，我会快速说完。我们团队大概有25名制作人，最多有30人，我告诉他们，在Gearbox，我对他们的期待就是在听到更多的噪声之前解决他们手上的问题。除非能得到非常好的价值，否则不要叫我去开会，因为有些事可能你自己就解决了。

我组织制作人开会的方式，是让最新的制作人主持会议，让其他人坐在圆桌旁边发表意见，这时候没有高管、没有执行制作人，只是讨论具体的问题。有一次我的上司问能否参加会议，我说不行，因为他参加之后就不是开会了，但即便如此，制作人社区之间也必须有良性的关系。

14、容易分心

在《无主之地2》的时候，我和这款游戏的高级策划坐下来讨论项目规划，我们讨论什么是高品质的结果，那就是集中注意力和时间，而不是让团队分心。不专注会带来很多的问题，并且长期下来会影响研发进度，所以打造团队的时候，首先要设立好的典型。

15、不能放手

比如你经常提醒团队成员做事的顺序，那么当你没时间指导的时候，他们就可能不知所措，因为人们都很忙，而且回家之后就容易忘事。

16、忘记监督

虽然这并不经常发生，但有时候，我们并没有监视到底发生了什么，我们不只是信息的传递者，我们对研发的产品质量和结果负责，对于初级制作人来说，我不是要求你成为老板，而是要负起责任。

17、糟糕的预期管理

我们还可能非常不善于管理预期，这可能会涉及很多事情，但如果不谨慎的话，很可能成为公司文化的一部分。比如一个功能刚开始做的很好，但随着研发的推进会变得没那么好；或者，我们期待人们在自己的岗位上做什么、你的项目焦点是什么、如何处理时间、质量与资金投入的关系？你总是要对某一个或者一些方面有优先级选择。预期管理就是确定项目的优先事项，然后与整个团队沟通。

18、做没有根据的假设

另一个容易带来问题的是未经核实的假设。在沟通模型中，信息是经过多次传递的，你希望按照意向中的方式传递，这是你的责任。我觉得比较有趣的是，很多制作人的确会进行跨部门沟通，但往往不会检查沟通信息是否按照想象中的传递。

所以我说做制作人并不容易，而是很难。不要将你的注意力太过于分散，我们很容易同时专注于很多事情，这可能让你离目标太远，在我们与团队协作的时候，这是很容易掉进去的陷阱之一。

19.没能处理好制作人困境

我们说的反面案例快要结束了，没能处理好制作人困境，这种现象经常发生。比如你觉得可以教一个人做好某件事，不管是处理第三方商店的人、主策划亦或是任何人，但我们往往会发现，一个不够好的成员会影响团队所有人。虽然这种现象已经越来越少，我们也找了更多优秀的人，但我看到行业内这种事仍在发生，作为制作人，这些事是需要你处理的。

20.将坦率误以为是冲突

坦率和冲突在行业内是很难辨别的，你到公司不是为了和所有人交朋友的，你与团队沟通需要直接，如果他们发现你在交流的时候耍花招，就很容易失去他们的信任。当沟通方式从坦率转变为办公室政治之后，你就失去了团队的支持，你需要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生这种事情，并避免类似的危险。

我曾在办公室政治的环境中工作过，尤其是在从事音乐行业的时候，因为这项工作本身就是稀缺的。当你确定能够处于一个可以给团队成员很多关心的时候、可以给他们分派很多工作的时候，亦或是有很多时间能够帮助他们的时候，你可以用一些办公室政治的方式，但你必须与人直接沟通，如果不被信任的话，你的工作就会很难进行。

21.不适应或者恐惧直接沟通

如果你不适应直截了当的方式，或者有社交恐惧，当然这并没有问题，但你需要试着以坦率的方式沟通，很多人都需要练习，并不是所有人生来就适应的，希望你所处的工作环境有能够让你练习的机会。永远不要向团队说谎。

超级制作人的品质

说完了新人容易犯的错误之后，我希望谈谈超级制作人应该具备的特质，需要强调，这里说的不是执行制作人。在我与Gearbox制作人相处、以及与行业其他人沟通过程中，我发现有些特点是可以供所有人特意练习的。

1、找到必须立即停止的事情，并出手制止。

从新手制作人到高级制作人再到超级制作人，你现在要为项目、团队负责，是整个团队的领导者。糟糕的事情必须被制止，这可能需要锻炼，就像是马拉松那样，刚开始你可能到了一半的时候才开始制止，作为团队领导者，你必须不断地辨别问题，哪些需要继续、哪些需要停止。

你要辨别团队需要做什么样的新任务、放弃哪些东西，你一定会遇到一些必须被制止的事情。在团队文化中打破恶性循环，或者避免项目陷入陷阱、导致工作室关门的事情，唯一的方式就是制止糟糕的事情发生，越快越好，这是制作人的责任。

2、四处走动

优秀的制作人会四处走动，我说过不要将所有信息通过电子方式传递，如果你的团队不是四散在各地，作为制作人，你就应该四处走动，人们应该知道你是谁，你应该了解所有的研发成员，让他们知道你是在乎团队的。

3、团结团队的能力

做到让团队知道你的存在，一个方式就是传递信息的能力并让他们团结一致。你必须用合适的表达方式传递你的目标，可能你觉得自己没有学过或者不会这个技能，但你必须不断地锻炼。有时候，你可能不是团队团结最佳的那个点，没有关系，但你必须成为让团队团结的解决方案中的一部分。

4、用每一天的小细节展示项目制作优先级

最优秀的制作人展示并锻炼他们宏观想要的事情，并且通过每天一点一滴的小时去做，因为这可以向你的团队展示项目制作从小到大的目标。不要让人们应付你，要紧密联系团队所有人，从策划意图到QA报告，不要觉得QA只是发现Bug的团队，他们是产品整体体验最前线的人，最清楚项目研发的品质以及下一个阶段该怎么调整。

5、保持有效沟通

优秀的制作人都会保持有效的沟通，而且是有意为之的。当你传递信息之后，要经常思考团队是怎么理解的，他们对你经常提供的信息是如何看待的？所以你要给自己的预期是为团队提供信息，哪怕不是很多事情，也要用常规的方式经常传递一些信息，让他们知道游戏制作发生了什么事情，这样会让他们觉得更安全，不会担心有他们不知道的决策发生。

6、更强烈的道德感

优秀的制作人有更强烈的道德感，我觉得这可能不需要说很多，但也许太多人都没有意识到，你的团队需要能够信任你为团队作出正确的决策。哪怕这个决策带来的后果是负面的，你的团队也有能力处理。

7、锻炼落地能力

你必须锻炼自己想要的事情，始终保持项目发布的状态。游戏行业已经非常庞大，如今有很多来自不同部门甚至行业的人，他们所处环境的产品发布方式可能与我们不同，或许你的产品是在PC和主机多个设备跨平台。如果是手游产品，可能又有很大的不同。不过，我们都是在做游戏，所以共同的关注点，就是让游戏有趣。

8、让团队辨别并对流程和项目目标做出提升

如果在他们做的事情上，你不让团队成员参与决策，他们就无法理解你的决定，并且与你的理解不一致。很多人将这作为二选一的方式，要么让他们参与，要么让他们出局，如果是前者，就要尽量让团队参与其中。

9、玩游戏

优秀的制作人是玩游戏的，最好是跟团队一起玩，作为一种团建方式。如果你的游戏有一些比较难的挑战，还可以与团队合作解决，同时，这也可以展示你是一个出色的游戏玩家，拉近与团队的距离。

10、善于规划

制作人，包括非游戏行业的制作人，很多时候都会被视为规划者，我认为这个方面的职责不只是属于项目经理，也是产品制作人工作的一部分。如果你想要成为优秀的制作人，最好是擅长做规划。

你可以聚焦于其他方面的事情，但当财务部的人问，你是否能够按时完成进度，比起是或者否，如果你不能更细致的讲项目研发到了规划中的哪个部分，那就会将自己置于很危险的境地。

我招制作人的时候比较倾向于参与过创意部门，并且擅长做任务列表的人，以便你的团队能够兑现承诺，降低项目和团队的未知风险。我建议最好是经常审视规划与实际进度，以便更好地了解团队成员进度，而不是全靠猜测，在这方面我会提很多问题。

11、团队建设

回到音乐行业的经历，真的是人才管理和组建乐队的过程，确保他们做的是自己最擅长的工作，带来最好的结果。这是一个人才管理岗位，你做的不是随机招人做事，而是认真考虑什么岗位需要什么样的人才，确保打造一个“全明星战队”。

确保代表你的团队，要知道他们的成长，这样才能知道他们面临的挑战。你要经常和团队谈目标是什么，以及你们是否实现了了目标，并且在实现目标的时候与团队一起庆祝。

如果你不知道每个团队成员的成长计划，请弄清楚并建立自己的资料库，这样你才能知道你的团队可以做什么，而不是只能做什么。如果我们创新，就可以一直留在游戏行业，我们不知道团队成员的动机和目标，未来就无法将团队能力变现。

12、形成你的决策框架

你的决策流程也是与团队沟通很重要的方式之一，对于制作人来说，根据常识做决策很常见，而根据特定框架做决策则比较难，如果你对此不熟悉，我建议投入更多的时间了解。

这里我没有写进去的是价值管理，比如既定的项目预算下，你做什么用了多少开支，你的规划越仔细，项目制作后期需要面对的问题就越少。Cynefin（Ku-Nev-In）决策框架可以让你理解自己处于什么环境，并基于这个意识做解决方案，从一个好的游戏制作人，成为优秀的制作人，这是你必须掌握的。

另一个就是练习灵活性，我们每个工作室都有不同的做事方式，而这些方式背后也都有不一样的原因。但我们要经常练习，尝试灵活应对制作流程，特别是你坚持一个制作理念的时候，有时候会出错，然后你就要打破之前的工作重来。

因此我的建议是，在大规模制作之前，先从小范围尝试不同方式，对比得出最佳方案。比如你可以跟上司或者领导说，哪个岗位需要招什么样的人、为什么，这会给帮你打造更好的团队，得到更好的结果。

13、适应变化：解决和处理混乱的能力

创新是一个描述处理未解决问题的术语，作为高级制作人或者超级制作人，你需要能够引领人们创新，你不能站在幕后等着挑选其他人提供的想法，而是要为他们想要的东西提供支持。不管是打造团队想要的基础设施，还是制作流程的改变，至少在这个时候，你要将它作为游戏制作流程的一部分。

有时候我会讲述制作理念，比如我从过去经验学到的决策方式。

宫本武藏写的《五轮书》是我最喜欢的一个，基本来说，不要做任何没有用的事，如果你只专注于能够推动团队发展的事情，你就会推动团队前进。这会帮你有效利用项目资金，打造一个自我激励的团队文化。

14、对领导力有自己的理解

作为领导者，作为游戏行业的超级制作人，你要能够尽快向团队成员解释你对领导力的定义是什么，如果你想成为好的领导者，就必须知道它对于你意味着什么，而不只是普遍常见的定义。在我看来，领导力在于促进而非迫使，以及这对于我管理团队意味着什么。

所以，领导力要领第一条，你必须是团队最好的代言人，作为真正出色的制作人，与你一起工作的所有人都需要知道当你与他们聊天的时候，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希望团队更好，你是团队里的关键角色，不要损害自己的形象。

第二，成为团队的驾驶员。你不可能躲在幕后领导，我知道一些管理理论说最好的领导方式是在幕后运筹帷幄，但我认为想成为优秀的制作人并打造出色的团队，你必须与它们一起站在前线，必须成为整个团队的驾驶员。

第三，接替计划。这一条对于公司很难，而不只是对于一个制作人或者团队，游戏公司最初成立的原因有很多，有些公司是半路出家，还有些是因为热爱游戏研发而成立了工作室，他们只想做游戏而不希望做其他的。这也很好，他们只想做优秀的游戏，我也希望你们都作出伟大的游戏。

第四，不畏权力。如果你担心自己的工作（被炒鱿鱼），这可能会比较可怕，有时候可能你不够勇敢，有时候你不愿意这么做。就我自己而言，我对于不敢向我表达想法和观点的制作人一起工作不感兴趣，所以我试图创造一个安全的环境，让所有人都有表达自己想法的机会，而且不用担心他们的工作。当先，前提是你要对团队成员直率，这样才能得到他们的信任。

第五，传道授业。我希望你们回去自己做这样的教学，不管是用在什么场景，不过，如果你想要成为管理很多项目并且受人信任的人，你还要把自己当成一名老师，而不是一颗传递信息的卫星。

第六，为团队利益拓展你的影响力。最后一条是我认为真正能够让你作出改变的，一旦你停止做糟糕的事情，做出对团队有益的事情，这会让你从新的角度思考问题。你最初可能只是聚焦于研发的项目、做研发的团队，并帮助团队产出最好的结果。但是，如果你能够扩展影响力，你会发现全新的机会，比如招人、打造IP的新机会、授权或者与有影响力的人会面等机会，以帮助项目和团队更好地发展，你就会成为更高等级的制作人。

更进一步，拓展团队成员的影响力，对我来说，这意味着开放。当你能够拓展团队成员影响力的时候，你就拓展了整个团队的能力，成为了连接团队成员与外界的节点，比如帮助他们寻找技术方案或者讲解技术方案的机会、做GDC演讲或者听演讲的机会，你们就可以学到更多。

我认为对于我们游戏从业者来说，保持创新是我们一直要追求的，寻找未来创新的机会同样重要，而实现这些最佳的方式，就是与你的团队成员一起去做。最初在Origin团队的时候，给人的感觉是EA并不希望团队成员来参加GDC，但我不知道这件事的真假，至少现在这家公司已经和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。

我希望我们每个公司的成员都有来游戏行业峰会学习的机会，并且把参会心得带回去，只有这样才能增强我们的竞争力，我觉得这是让我们能够一直持续做游戏的关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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